
我们渴望被理解,歌颂理解万岁,我们的心门是虚掩着的。
我们同时又害怕被外界洞察,洞察会带来一种暴露的惊恐,我们的心门锁的死死的,内部上锁还要拉上窗帘。当我们还呼唤理解时,我们的心是处于愿意敞开的境地。有时还会把心描绘在旗帜上,对外界哭诉着挥舞,问“你们看见了吗”。当我们关上心门时,愤怒声会在房间里做绵绵不绝地回响,每一声回响都会把我们变得更惊恐和暴躁,尽管外表上看起来很平静。少部分人,终于在房子里整理好,慢慢拉开窗帘主动看窗外,想试着走出去。少部分人也终于在爱的召唤下,慢慢拉开窗帘甚至打开门试着走出去。少部分人,会选择自己从里面砸开门冲出去,像一只长满刚刺的豪猪,一路飞奔嘴里念着自己的心事。但当它倒在地上的那一刻,它会发现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,原来自己还在房间里,从此不折腾。少部分人也会慢慢无趣地把旗帜收起来,从此没有眼泪没有声响也不躲不藏,对世界开始淡漠,对自己总是神思,对生活说我在继续,不再谈爱恨。当自恋,和所谓伤害事件交融在一起,并成了嫁接的新生植物之后,我们会为自恋而活着,或者防御着,这会出问题。
问题就是我们以为自己的一切思行模式就是【我】,这个【我】变成了一切焦躁或混乱的新驿站甚至源头。也有把这个【我】理解为【自我】的,从此我们为它而活而奋战,直到生命的尽头。
心理学鼓励大家去【自我】,佛学教导大家去【无明】,这个“去”字,是去掉摈弃的意思,都是非常好的。

